看劇中的姐妹吵架。吵著童年時的事情。
在幼年時期,母親帶著姊姊離家出走了一天之後回來。妹妹開門看到開心的姊姊手裏搖著一束花帶著笑容回家。
以為媽媽帶著姊姊出遊。妹妹心裡想的是為什麼媽媽不是帶她走。

姊姊說「你的記憶太自私了吧!只知道自己。」「我手裡拿花還是石頭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那時候的我每天都是寒冷飢餓的。

可是你呢?穿著新衣帶著漂亮的髮圈吃著爸爸做給你的飯。」「我穿新衣帶著好看的髮圈?哪有?!」

「是的,記憶就是這樣的如此的不同,所以你別擅自說你的記憶是事實。」
妹妹回應「妳說錯了吧,這才是我的記憶。媽媽離家出走為什麼帶著你不是我?」

「媽媽可能不想讓你受苦,到現在媽媽都始終如一的不會讓你和老么受苦。」


在姊姊的記憶,媽媽帶他離家出走是為了自殺。因為這樣的記憶,一直討厭媽媽到現在。

覺得自己是被拋棄不受疼愛,一生都在為這個家庭努力付出,無論是事業或是婚姻。只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

直到這一天,姊姊親自問母親當年的事件「你為什麼要帶我離家自殺!」因為她看見媽媽在飲料中放藥。

媽媽相當驚訝姊姊還記得,淚眼說「我真是罪孽深重,讓你這樣誤會痛苦,我不是要帶著你自殺,我是要墮胎,你現在的弟弟,因為當時的我無力再扶養第三個孩子。

最終我沒能做到,還是留下了他。很抱歉讓你痛苦了。」頓時,所有的誤解疑雲解開。

記憶是根據人的情緒感受塑造出來的。隨著年紀增長感受加深、畫面也加深。

 

「事實」是當事人的視角。在這段對話中,姐妹可能說的都是事實,都是當事人的事實卻不是對方所能認知的。

甚至姊姊跟母親之間離家出走的這個事實也是在結婚多年後才知道的「真實現況」。

原來自己不是家中不受寵的孩子。可是卻背了這樣的「記憶」讓自己的前半生如此的不快樂,進入不快樂充滿罪咎的婚姻。

月亮視角像是生活記憶隱藏的鏡頭。永遠是第一人稱個人視角。

從過去累積的記憶、事件、情緒都是「第一人稱視角」,塑造出來的記憶畫面自然沒有他人的存在。既使有,還是第一人稱的感受視角。

 

這段姐妹對話充份顯示月亮的隱私、獨佔性、可能的錯誤解讀。我們的記憶可能不是客觀的。

如果不在成長後發展其他視角,這樣的月亮不僅帶來痛苦也可能自以為是的設定別人的記憶畫面,造成關係中的矛盾衝突。
同理心,其實就是我們的第三隻眼,另一個鏡頭。這個鏡頭看的不是現實,而是感受與理解,直視內在。

 

知道母親是為了打胎不是帶著她自殺後,姊姊的心結應該是放下了,對待弟妹的態度也開始轉變。不再是以責任義務為取向。月亮就是這樣,說變就變。

 

在我記憶中的一位少年,小學二年級下課突然不是母親來接他,是親戚。直奔殯儀館,才知道母親過世。

始終不知道母親過世的原因,沒有人告訴他,連父親也沒說。
大人都認為孩子不需要知道「大人的事」。可是月亮運作不會就此停止下來。在無意中親戚之間對話沒有避諱他。

當下才知道母親是自殺,連母親自殺的場景都描繪得栩栩如生永存在他的記憶中。
這個孩子從那一天就變了。或是說從那一天就「死了」隨著母親。一直到入所在幾次見面後,他才說,知道母親有留一封信給他,堅持不願意看。

雖然現在知道母親可能是因為心病。即便面對父親的忽略形同棄養的生活,更無法原諒母親的拋棄。畢竟在過世前母親天天跟他生活在一起。
這個孩子為什麼入所?因為重傷害,對象是女朋友。為什麼是重傷害?因為女友要求分開,他堅決不願意放手。

 

出生,未經他的同意,死亡也未經他的同意。離開連一個解釋都沒有,所有的一切是透過第三者無關緊要的人口中聽到。

月亮就照祂接收的訊息開始一段可能不精確的個人心理狀況的劇本形成。

最後影響他的兩性關係。分離是他的阿基里斯腱。分離連結到拋棄、棄養、忽略。

 

大人常常忽視孩子知的權利。以為孩子什麼都不知道。
孩子的心情記憶就是一個記錄器,暗自中運作,最後描繪出的劇本與父母的可能都不一樣。除非。。。。。
這個家庭有良好的溝通、情緒濾淨系統。否則一個家庭各自解讀自己的記憶是很正常的。

像是劇中姊姊說的「你的記憶怎麼這麼自私,只知道自己的。擅自說著自己的事實!」

我們可能都擁有著「自私的記憶」!
只屬於自己的記憶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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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像裡可能有天空和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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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夏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